中国写爱情散文最有名气的作家,都有哪几位?
余秋雨
1946年生,浙江余姚人,艺术理论家,中国文化史学者,散文作家。曾任上海戏剧学
院院长、教授,上海写作学会会长。在内地和台湾出版中外艺术史论专著多部,曾赴海内外许多大学和文化机构讲学。1987年被授予“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荣誉称号。
作品包括:《千年庭院》、《小人》、《抱愧山西》、《一个王朝的背影》、《可怜的正本》、《苏东坡突围》、《这里真安静》、《夜航船》、《书海茫茫》、《莫高窟》 、《遥远的绝响》、《狼山脚下》、《寂寞天柱山》、《洞庭一角》、《江南小镇》、《柳侯祠》、《流放者的土地》、《西湖梦》、《庙宇》、《十万进士》、《酒公墓》、《文化苦旅》、《文明的碎片》、《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出走十五年》、《借我一生》等等。每部作品的问世,都能在文坛及读者中间产生热烈的反映。
可以推荐一篇描写桃花的散文吗,名家的?
如下
关于桃花
作者:符恩军
春天的时候,家乡的桃花都会开得很灿烂
――盲剑客
王家卫的桃花
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有两种东西带着不同寻常的美,一是酒,黄药师的酒,叫醉生梦死;一是桃花,盲剑客家乡的桃花,叫老婆。江湖的刀光剑影,倘若少了一缕酒气,魅力就要大打折扣,刀光,血色,一有了酒气加盟,忽焉而飘逸,让杀戮带着一种残酷的、冷艳的诗意,仿佛是死神嘴角的微笑。而王家卫的桃花,则飘着一股幽微的、似有还无的江南气息,这诗意甚至泛着人文的光,江南旧诗词的光,吴越文人颓靡的光。酒,让欧阳锋慕容燕黄药师他们披着江湖的外衣,而桃花,则将这些神功盖世的侠客打回成一群醉生梦死的痴男怨女。
“春天的时候,家乡的桃花都会开得很灿烂。”盲剑客来日无多,依然惦记着家乡的桃花。后来欧阳锋去了盲剑客的家乡,发现那里根本没有桃花,“桃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盲剑客的女人,是黄药师的情妇,而黄药师说,“我因为那个女人才爱上桃花”,那个女人心中惦记着欧阳锋,她的小叔子。
王家卫真懂得用桃花,整部片子不见一株桃树,未现一瓣桃花,据欧阳锋看,桃花还只是带绿帽的盲剑客一种痛苦的隐语,虚构的桃花,原来是出墙的红杏。桃花劫下人难逃,痴男怨女的情欲纠缠,好比桃花落了满蹊,鲜血,爱情,桃花,人生是旅途,路上凌乱的情爱,仿佛颓靡的桃红,时间的西风吹起,江湖萧瑟,每一个的脚下都是一条印满苍凉车辙的道路,直通死亡。电影里没有桃花,然而,恰是如此,或者说《东邪西毒》就是一朵印有情欲残影的桃花。它开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悄然闭上,然后每个观众的内心深处都种着一株桃树。
桃花劫
桃花和爱情牵扯到一处,不知道起于何时。《国风》的诗人写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子之与归,宜其室家”,看情形,不过是在期望新娘子有强大的生殖能力的同时,顺带赞美了下佳人的美貌而已。现在人常说的命犯桃花,其实是算命的术语,桃花入命,好像并非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而今人说一个人行了桃花运,是多半带有一种欣羡的眼光,因为,桃花运者,爱情不断也,美女纷然入怀,这桃花劫基本算是一笔算不清的艳情账,每个男人估计都宁愿惹上这笔账。
桃花和爱情最靠边的一次,估计是唐人崔护成就的,《题都城南庄》诗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唐朝的桃花,南庄的少女,诗人去年的艳遇,今年萧然独立的惆怅,让多少后来的怀春的少女,知慕少艾的少男读的满怀漪澜,春情涌动,爱意暗生。
崔诗人那还算不上桃花运,不过是偶然惊鸿一瞥,让自己徒然添了一丝“求不得”的烦恼,还好写了这首诗,不然简直是很失败的艳遇。朱彝尊的“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也到底寒了一晚,而崔诗人的艳遇实在有些短暂。在我们今天这些动辄要开房直奔主题的人们看,崔诗人基本是值得同情的。
崔诗人之后,桃花和爱情逐渐成了连体,但似乎再没演绎出什么惊艳的爱情故事来,李香君朝扇子吐了一口血,倒不是因为爱情,而是爱情的死亡;苏东坡讥笑人家一枝梨花压海棠,也和桃花毫不沾边,以桃花的不食人间烟火,苏东坡当也不会用桃花来形容古时的杨翁恋;倒是林妹妹空降后,荷了花锄去葬花,还哭哭啼啼唱了首《葬花吟》,葬的正是桃花,而不是梨花啥的。人们常说桃李争春,夭桃脓梨,其实照我看来,梨花开得实在是太腐败,太炫耀,好像一个得瑟瑟的暴发户,而桃花呢,这仙子静静地在墙角篱落,山野田间开着,即使难收难管,也天然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幽静,因此,胡兰成说,桃花难画,因要画得她静,实在是太知道桃花的美的一个人。正因如此,风骨清冷的林黛玉葬桃花而不葬梨花――葬梨花简直是打扫卫生!葬桃花就更加合乎审美,只是林妹妹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葬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花,说到底,太过寂寞了!
诗人的桃花
王家卫为什么会用上桃花,来渲染某种情欲纠缠的东西,就因为王家卫是中国人,而桃花是太中国、太古典、太宋词的花,如果真有司花的花神在,倘若长了金发碧眼,几乎是涂抹错了妆,司桃花的花神定然是个很古典的中国美女。
这种太古典太乡土中国太宋词的桃花,是落不到西洋诗人的笔下的。而中国诗人呢,每到春天,那几乎就要跑到桃花下喝点小酒,发点幽情,睡个小梦,醒来衣服上落了些桃花,摊开纸,随意一抹,桃花就化成一首诗开放了。
《诗经》那位把桃花和生小孩联在一起的诗人虽然有些对不住桃花,但毕竟文明尚在起步,诗人的情怀未尽情伸张,可以原谅;文明渐进后,人看待花就远离生殖了,如潘安就比前辈进步不少,他做河阳县令时,让全城每户都种桃树,待到春风吹过已见“二毛”的潘鬓后,满城皆桃花矣!而到了南朝,经过一阵魏晋的飘逸之风的吹拂后,仿佛整天整夜都飘着颓靡的烟雨,每一个诗人似乎都拖着慵懒的身影。桃花此时不开放此时
近代名家关于亲情的散文有哪些?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
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本文固定链接: http://www.zjgdxz.com/post/2486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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