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于父亲节的感人散文?
一生一个一辈子疼爱我的父亲,一生一个一辈子敬畏父亲的我。――题记
一种亲情,血脉的相连。但父亲告诉我,血脉不是亲情,亲情永远不是用血脉就可以相连,它是无形的生根在每个人心中的“情”。
若说父亲,他不及母亲,有太多的爱仿佛是母亲给的,我有太多的思念给了母亲。可我曾知道,那角落里的爱,在我小小的内心世界,唯有母爱和父爱的结合,才觉得平常。发现了么,父爱虽没有母爱暖人心,但它缺失不了。我若只剩下母爱,我会愤恨世界的不公平,怨恨上帝。这足以证明我需要父爱。父爱是我平凡背后的小小的铺垫,父爱是我在无人问津时的出口,父爱是我身后一睹有形似无形的铁墙。他给我的爱是默默的,默默的。就像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父爱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但他依然在大大的遗忘中小小的存在着,这种坚持存在的心情,它们变成无边黑暗的小小星辰,小小的。
若说父亲,他总是不会与母爱同时出现。他有自己独特的一套,世界上每个角落的每个父亲,总是在历练孩子中体现那种爱。它可以叫做保护,可以叫做锻炼,可以叫做关心……我的那位父亲,他永远用严厉的口吻,用行动抽打着我。即使我在他的眼中看到那平静的波澜,在抽打时感觉到他的犹豫。他说过,子不教,父之过。他说过,他不能有父之过,所以要教。他说过,不能让我长大后有遗憾,哪怕现在我是没有自由的。他有自己的想法,用他走过的路,诠释他所体验过的路上的惊险与好奇。他善于用前车之鉴,做后车之师,一生,他没有高官俸禄,有的只是一个充实的家庭。但他说,他成功了,至少他挑战了成长,同时也教会我挑战成长。
若说父亲,他爱我,爱妈妈,爱爷爷奶奶。我们这个家庭,以“爱”出发。爸爸令我敬畏,出于他的“爱”。他对爷爷奶奶的孝之爱,他对妈妈的情人之爱,他对我的管之爱,他渗透的爱像水,剪不断也流不完。我承认我的爸爸平凡,他满足不了我需要的,他看上去也憨厚老实。但他依然在我心中竖起一个高的形象,不是因为他对我有多么的关怀,而是他对任何人有多么的关怀。我可以没有父爱,但我会依然敬畏他。
父亲,只是一个名词。父爱,掂量不清的情。若说父亲,不可缺失。
有关父爱的散文?
那还不简单
最著名的就是 朱自清的(背影)了 !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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