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篇叙事散文,内容不限,600字以上,要快啊?
轻轻叩响老木屋的门环
轻轻地轻轻地走近老木屋,轻轻地叩响它的门环,我听它的声音,似乎还回味着古老的歌声。八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我环视四周,一幢幢拔地而起的小洋房,洁白的墙,青色的瓦,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也许我太守旧,我更喜欢那点缀其中的棕色老木屋。它是我爷爷的爷爷建造的,它就是我的“根”。
我热爱江南,我热爱家乡,热爱老木屋。
爷爷奶奶早已搬出了老木屋,这里变成了仓库。我推开木门,轻轻地踏着地板,它“吱呀、吱呀”地响,地上堆着爷爷编的草窝窝,而我和弟弟一点儿不怕爷爷,老在爷爷干活时去捣乱,拔拔他的胡子。满天星斗灿烂的夜晚,他搂着我们讲嫦娥奔月、武松打虎的故事……老屋墙上菩萨像至今还没有摘掉,那是妈妈买来的,她对着菩萨拜呀拜,我们拉着她的衣襟学她的样子……屋内的土灶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地方,爷爷不在这儿烧饭,我们玩儿藏猫儿时都抢着往里钻,那里最安全,可是等爬出来,就满脸满身的黑,这可免不了挨大人们的骂,有时还挨打,但过了一会儿就忘了疼,又钻了进去。如今,土灶上落了一层厚土,可那口大铁锅还坐在上面,和以前一模一样。登上阁楼,那里一片空荡荡,只剩下一把躺椅。我躺在上面,仰头透过天窗看那流云,虽然只能见一星一丝,偶尔看到一只小鸟,却也乐趣无穷,闭上眼睛,享受这无穷的宁静,浑身的细胞全部进入了梦乡。儿时,我喜欢在这里唱歌,好像整个天地都是我的;我还可以钻到爷爷藏书的阁楼的一角,去寻找些古老的气息。《三字经》、《百家姓》、《四书》、《五经》……虽然全然看不懂,却满心欢喜,像是得了名人真传似的,这样往往弄得满身灰土。后来,让爷爷知道了,他便时常拿出一本,讲解给我听。
清晨,站在阁楼上,推开窗子,辽阔的田野、绿油油的庄稼、田埂上挑担的农民便扑入视野。若是在雾色中,那就更神奇莫测了,白雾像天女的飘带,一会儿将房屋树木缠住,一会儿又松开,远处的房屋、高塔处在虚无缥缈之中,只露出一点点尖顶。雾色一会儿浓,一会儿淡,给一片大地笼上含情脉脉的面纱,那面纱下似乎有一张隽秀的姑娘的面庞,使人迫不及待地想掀开她,认识真面目。四周寂静无声,偶尔有鸭子“嘎嘎”地叫着,却一点儿也看不到它。唯一看清楚的是那云层底下的一抹淡红色,过一会儿,太阳露出半个圆脸,慢慢地从飘荡的云雾中升起来,最后才完全跳出白雾,一刹那间,这深红的火球忽然发出夺目的亮光,给云和雾镀上了柔和的橘红色。宁静的大地苏醒了,迎着晨风,浴着朝阳,显得分外妖娆,而晨雾却班师回朝了。
这时,往下看,便可见那木屋后的巴掌大的院子了。齐着墙根是一溜“望江南”,紫红色的茎,棱角分明;黄黄的花,像烧熔的黄金。我喜欢“望江南”,不仅在于它的形,更在于它的名。在北京时,爸爸曾拿着“望江南”标本给我看,说看到了它,就可以望江南了。回到家乡,爷爷告诉我,这“望江南”可以医蛇伤,还说我爸爸小时候到院里玩儿被蛇咬了,敷了它好的。 院中的“一支箭”也是顶招人喜爱的,整株草只有一片叶子,基部下延,外形似盾,另外在基部抽出一个穗子,挺直如矛,淡黄色,故又称“矛盾草”。在草丝中,院子四周,有一种叫“独脚仙茅”的植物,孩子们最喜欢它,据说,谁能将它完全连根拨起,谁就能用一只脚跑得飞快。院子是不常有人去的,因为大人们说,从古时候起里边就有个蛇精,身体粗得很,它会常常出来吓唬人的。我倒也不怕,因为我偷偷去过几次,也不曾被蛇撞上,自己觉得里边倒要比别处更有趣──我可以伏在草丛中捉蟋蟀,还可以扣饽饽玩儿“过家家”。这些也都是儿时的趣事了,如今知道这院里有许多种草药,里边自然没有什么“蛇精”了。
600字左右的儿童生活故事?
小医院里的故事
今天中二班的小朋友玩角色游戏,冬冬,梅梅和灵灵都跑到了小医院。冬冬的动作可真快,一下子就拿了件白大褂穿上,又戴上白色的帽子和听诊器,可真像个小医生。梅梅也穿上了白大褂,拿起针筒说:“我来当打针的护士吧,我的阿姨就是一个护士。”说着在一个窗口坐了下来。只有灵灵站在一边发愣,因为小医院里已经没有白大褂了,“我该做什么呢?”冬冬说:“你就当挂号的人吧。”“对,挂号的人不是医生,不用穿白大褂。”梅梅跟着说。灵灵不太乐意,她不说话,低着头整理起小医院的物品。
没过一会儿,小医院就热闹起来了,一会儿,小剧院的歌手嗓子哑了,一会儿,小吃店的服务员发烧了,还有娃娃家的小宝宝老是拉肚子,病人一多,医生可就忙坏了。冬冬拿着听诊器在病人身上东听听,西听听,病人痒得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许笑,要不我就不给你看病了。”医生一生气,病人真不敢再笑了。搞坏梅梅也忙着,一会儿打针,一会儿挂盐水,一会儿量体温,还不停地说着:“打针不痛,一会儿就好。”只有灵灵一个人坐在小医院的角落里没人答理她,偶尔有个病人挂个号,也是不到一分钟就走了,有的病人连号都没挂就去看病了,根本不知道小医院有个挂号的灵灵。灵灵心里真难过。
这时娃娃家的妈妈露露和爸爸兵兵抱着他们的孩子急勿勿地来了。“啊呀,不好了,我们的小娃娃不小心摔了一跤,眼睛跤坏了,这可怎么办?”“快救救她吧,要不她会变成瞎子的。”小医生冬冬抱过娃娃一看,娃娃脸上真的只剩下一只眼睛,那眼睛是一枚黑色的扣子。“这病该怎么治呢?”冬冬拿起听诊器,又拿起血压机,可没有一样派得上用场,急得冬冬直搔脑袋。
“医生,快想想办法吧。”妈妈又急着求梅梅医生。梅梅说:“我只是打针的护士,不会治眼病的。”“那怎么办?”爸爸妈妈急得直跺脚。
坐在角落里的灵灵站起来:“让我瞧瞧。”她抱起娃娃,仔细看了看那枚黑色的眼睛说:“我有办法了。”灵灵找来针和线,还有一枚黑扣子,“让梅梅先给娃打一针麻药针吧,这样娃就不痛了。”梅梅打好针,灵灵用针线,一针一针,小心地把那枚黑扣子缝到了娃娃的脸上。“啊,娃娃的眼睛装好了,太谢谢你了,医生。”爸爸,妈妈感激地对灵灵说。
梅梅和冬冬也说:“灵灵你真行,是个好医生。”
灵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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