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诗词 > ”“再怎么迷钱——也不能不管父母啊
2020
10-19

”“再怎么迷钱——也不能不管父母啊

(续1)1966年7月下旬的一天,我们全家搬到乐业县,父亲来接我们母子五人,我们是乘坐黄彩刚的货车去的。父亲在乐业县人民委员会(简称“人委”)财政局工作。当时乐业县会开车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李师傅,开的是班车,一个是黄彩刚,开的是货车。乐业县离凌云县不到80公里,印象中那天我们是太阳上山时坐的车,太阳落山时我们才到乐业县城。

父亲和看林老人坐在林荫下,悠然的吸着烟,谈一些我听不懂的事情。我像一个小小的幽灵一样,一头钻进了芦苇丛。

是夜,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起艾轶曼的《白狐》,我的心情突然感到特别的沉重。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中,谁又种下了爱的毒,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盅,夜深人静,可有人看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在这样的歌里徘徊、再徘徊;在这样的歌里沉醉、再沉醉;在这样的歌里寂寞、再寂寞;在这样的歌里孤独、再孤独;在这样的歌里想念、再想念。那些红尘往事,那些陈年旧事,都会在朦胧而忧伤的愁思中袅袅升起,都会在次日醒来的梦里随风飘去。  黎明踏着露水、携着花香、带着阳光如期而至,缓缓的走到我的窗前。阳光的热吻把我闹醒。我站在五月的平原上,绿油油的麦田一望无垠,让我感受到一种青色的岁月年华。此情此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翻开了一段尘封的往事。三十二年前,我因参加某集团军组织的实战模拟军事演习,来到了塞北坝上的丰宁满族自治县。那时,我刚提干不久,担任某集团军某通信连的排长。根据上级指示,全连官兵分散在当地一座叫做庙沟门的拥军模范小山村里居住。这个村的生活条件非常原始落后,男人们穿着邋遢、三五个月不洗一次澡、身上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儿,有的甚至蓬头垢面、虱满全身。秋阳高照的季节,男人们在劳动的间隙,便会拥挤在墙根儿,一起晒太阳;一起在暖融融的气氛中闭目养神、昏昏欲睡;一起将粗糙的大手伸进衣内的某个角落,随便就能抓获一两个“猎物”;一起用双手拇指的指甲盖悠然自得的将其毙命……这个村年轻的女人们却非常注重穿衣打扮,依山傍水使得她们的皮肤细腻白皙,个个脸上透着春华灵气。不知从何年何月何日起,他们开始在她们鄙夷的目光里劳作生息。我们的进驻,让这个村里年轻的男人们自惭形秽,更让这个村里年轻的女人们眼前一亮。一对忠厚朴实的夫妇,把我们视为座上宾,对我们比亲人还要亲。他们的女儿小花主动把自己的闺房腾出来,让给了我们居住。小花芳龄二十左右的光景,亭亭玉立,面如桃花,行如西施,笑如春风,对我们格外的热情。我们七八个人挤在一个土炕上。晚上睡觉头打外,脑袋枕在炕沿上。为防止“虱子”成为“贴身喂士”,睡觉时我们总是脱得精光,并把衣服悬挂在拴好的背包绳上。这天部队休整。到了往日起床的时间我却懒在炕上不想动,一翻身,眯眯瞪瞪又睡着了。一睁眼,炕上空空,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正想起来,突然觉得门帘一动。我警觉地侧目瞅了一眼,却发现门帘如常的挂在那里。我正在纳闷,门帘外突然传来轻声细语,“哎——当官的,战士们都去爬山了,你还有心思睡懒觉啊,部队也兴耍特权吗?”这是小花的声音。我们和小花一家人住双里间。几天下来,彼此说话的声音都已熟悉。这几天,小花主动给战士们打洗脸水,主动给战士们洗作训服,主动给战士们打扫卫生搞服务。由此看来,我们“宿舍”的情况,她什么都明白。我害怕她一下子闯进来,下意识的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哎——别紧张,我不会过去的,是我爹和我娘让我喊你去吃莜面、吃烤全羊来的。瞧你,一个成熟的汉子,怎么比个大姑娘还腼腆啊!”随即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仿佛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长在了门帘上,我唯恐春光泄露,害羞地说:“你先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过去!”我弄不清什么是莜面,也从没有见过烤全羊,更不知道到哪里去吃,便胡乱应付着。“好好好,要说话算数吆!吃了莜面和烤全羊我们一起去看莜麦花!”……我听指导员讲过,莜面是当地的特色小吃,做成窝窝、鱼鱼,模样儿可爱,蘸上调料吃,清香、韧劲、爽口、细糯,还有药用价值。莜麦在生长期间盛开紫花,花开得清淡而不张扬。我想,山上的莜麦田若是开出一片紫花来,会是何等壮观的景象啊!我很想亲眼见一见。还有烤全羊,这大概是所有菜肴中最朴拙的吃法。上桌的烤全羊跪卧在大盘内,肉香四溢,令人惊心动魄。吃烤全羊是一种尊贵的礼仪,吃的人也有仪式的庄重,由专人在客人面前将羊剖卸成小块,依次奉递。烤羊腔中倒出的羊汤,再加水调配,用小碗一一端给客人。这也是吃烤羊肉时必不可少的极佳饮料。那羊肉,香中带甜,还有着异样的芬芳,我这个从小吃高粱窝窝、菜团子长大的农村兵,禁不住想吃上几大口。然而,部队有纪律。我谢绝了小花和她父母的邀请。但我看到,小花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疑虑和委屈。我悄悄的离开小花,独自爬上了她家的后山岗。我踏着九月的阳光,跳啊、蹦啊、唱啊!在山林中,在溪水旁,在碧草中,在花朵间,留恋忘返。我喜欢花,因为它是清香的;我喜欢草,因为它是坚强的,我喜欢水,因为它是纯净的;我喜欢山,因为它是粗狂的。弯弯曲曲的山间小路,伴着青山绿水,伴着淙淙溪流。我放眼远处的群山,望着泛绿的水影,宁静优雅的前行。头顶上,偶尔的小鸟飞过,一路高歌,留下倩影。  小草漫山遍野,青葱的让人羡慕;山花片片似海,鲜艳的令人陶醉。崎崎岖岖的小路,长长窄窄的溪流,让人心旷神怡。芳草萋萋,莺歌燕舞,鸟语花香,美不胜收,这便是坝上山林的自然风景,这便是心的归宿和梦的遐想。  在不知不觉中,小花隐约出现在我的身后。她在我的百步之外,走走停停,起起蹲蹲,躲躲闪闪,犹犹豫豫。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蛟。仙和龙都是人们传说中的一种生灵,表达了人们美好的愿望与渴求。我深知此山没有仙,可是,她的出现让我真正感受到一种生命的灵气和一种境界的超然。自然界里,花草树木,飞鸟鱼虫,都有自己的生命,都有自己最美好最纯洁的向往。只是有的表达是直接的,而有的表达则是隐讳的。徜徉于大自然的美景中,心就开始了一次高高的飞翔。人和人的交流和沟通,最真实的东西就是彼此展现心灵。我想,此刻,她一定带着自己的梦想,带着自己的追求,和我一样感受这鲜活的世界。  “你看你看,树上青绿色的果子在向我们招手;你看你看,满山的花海在向我们微笑!”不知道何时她绕到了我的前面,笑嘻嘻的,指手画脚,“那边的莜麦花更美,让我给你在前面带路?”我微笑不语,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风柔情,花柔情,水柔情,山柔情。我明显的感到,眼前的山石失去了粗狂的棱角。于是,我的心灵在她的心灵中柔情。“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突然,高亢的男高音在山间回荡,充斥着我的耳膜。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得一愣。忽见,在我左上方的山壁上,战士小张正在抒情呢!我像挨了一闷棍,一下子被警醒,“军人严禁在驻地谈恋爱,况且……”“兵哥哥,你怎么不走了?”她回望着我,“你缺乏指挥官的果断,你缺乏男子汉的勇气!”一个花瓣被风吹离了枝干,她脸上的笑容在慢慢的消失。“对不起,我必须回去了!”我果断地转回身去,大步前行。她执拗地站在原地,掏出手绢在脸上擦拭,擦去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远处的云朵,整块整块的压过来。乳白色的,湛蓝色的,铅灰色的,玫瑰色的,它们交相辉映在一起,形态各异,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像羽毛浮在空中,像鱼磷排列有序,像河川,像山峦,像奔马,像蜡像,像雄狮……天空一会美的像七色的花瓣,一会又像阴郁的老人惆怅满怀。我沿着小路继续前行,继续与山为伴。她被我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七扭八拐,她的身影看不见了。“兵哥哥——等等我——”只听见她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响彻整座山林。花儿在慢慢地绽放,草儿在淡淡地细语,溪水在默默地流畅,而我,却露出一幅不可一世的王者风范,头也不回。  我跑步进入了“宿舍”。战士们一个也没有回来。窗外下起了细雨。我有些担心,顾盼她的影子。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发辫已被雨水打湿,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兵哥哥,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起了非分之心。兵哥哥,你能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吗?”“对不起,保密!”我望着她失望的眼神,“你呢?”“我娘说我是在莜麦花盛开的时候出生的,你就叫我莜麦花吧!”……在演习返回的途中,首长命令部队易道前进。我终于目睹了绵延于丘陵地带的大片大片的莜麦花,那些淡紫色的花儿开得并不浓烈,但是朴拙、顽强,丰富、有气势!霜降时节,我收到了她的来信,我并不感到意外。展开信笺,端庄秀丽的字迹映入了我的眼帘:“……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滚滚红尘中,谁又种下了爱的毒,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盅,夜深人静,可有人看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我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在灯下给她写了回信并赋诗一首:冰冷的夜色注进我的动脉心被淹没汇集成一面寒意萦绕的湖波澜壮阔的记忆泛起往事的酸楚我想折一弯月亮去温暖你守望的目光我想沏一壶青霜去与你漫谈人生的理想你信誓旦旦化作倔强让鸿雁南行传情探望我德薄福浅惴惴不安容不得红尘留下太多的遗憾择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把那天的记忆偷偷地埋葬在塞北的坝上

莳弄花草是杜老晚年生活的一部分。一天,他正在给杜鹃花浇水,小孙子进来凑到他耳边说“爷爷给我二十元钱。”

经过十几年高血压、糖尿病和尿毒症的轮番折磨,老皮已经形容枯槁。二媳偶尔回来探望,老大两口子却年头到年尾看不到影子,老伴秀英常常以泪洗面。“秀英,哭什么呢。我这不还没走么?即使我哪天真的走了,天也塌不下来。”“哎——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的心绞起绞起痛呢。老头子,无论如何你都要好起来。要透析,刮风下雨我陪你去卫生院;要换肾,我砸锅卖铁帮你凑钱。”“老伴啊,我何尝不想一路陪你,但阎王老子不开恩呢。”“我们老夫老妻相伴四十多年,你就忍心丢下我老太婆不管?”“我哪能不管?怪只怪我们没有长后眼睛呢。当初如果让老大顶班,情况是不是会好一点呢?”“那也怪不得谁啊。那时老大读书成绩好,老师都希望他念高完中,考学校、当干部,才让老二顶班当了养路工人。谁知他不争气,高三时偷偷恋爱,心思不在课堂,成绩一落千丈,连考三届都没有上线,到头来还怪父母偏心,早禾不打打晚禾,声称父母养老送终的事都得老二负责,他永贵一概不管。”“亏我小时候那样疼他爱他,吃的穿的玩的,哪样淡薄了他?同样一母所生,老二要比他孝顺多了。”“老二死得惨咧,那个天杀的司机,好像去阎王那里赶考似的。我那时杀人的心都有。”“爸,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这时,老二媳妇敏姣风尘仆仆走了进来。老皮又一阵激动:“姣姣,难得你还记得我这老不死的,隔三岔五地跑过来看我,还带许多吃的用的。其实我已经黄土埋到脖颈,除了你妈每周陪我去镇卫生院透析一次,其他什么都用不着了。”敏姣一下子泪都来了:“爸,您不用说见外的话,再怎么说,您也是永安的爹,我两个孩子的爷爷,做儿媳的孝敬您天经地义。”“可你毕竟有了自己的新家呀,里里外外的哪样少得了你?”秀英依旧一脸愁容。“妈,我虽然已经再婚,但这同样是我的家,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我的好闺女,要是老大两口子也这样想就好了——”家娘已经泣不成声。“别跟我提那两个畜生,就当他们是走散的两头猪好了。”老皮声音有点虚弱,但听起来斩钉截铁。“镇上做生意又不是天远地远。他们准是鬼迷了心窍,一心钻到钱眼里去了。”“再怎么迷钱——也不能不管父母啊。不行,我得想想法子。不然丢下你妈,我哪里放得了心啊。”“爸,不是还有我吗?再说,只要您好好治疗,身体就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姣姣,你的心意爸妈领了,但我们不能太自私。你好好过你的日子。”打发走老二媳妇,老皮两口子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秀英看到老皮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陷入沉思。只见他曾经的一头乌发现在完全枯白,眼窝下陷、下巴微凸的脸孔已经皮包骨头,搭在椅子靠手上的双手仿佛两只鸡爪。她忍不住又想流泪,干脆掩上大门,准备到外面透口气儿。“嫂子好啊,老皮在家么?”秀英刚刚走出小院,没想到迎头碰到回家探亲的杨定荣。杨定荣与老皮是光屁股长大的玩伴、小学到初中的同学。老皮初中毕业后报名参军,在空军地勤部队一干12年,志愿兵转业后被安排到养路班当了一辈子养路工人,55岁到龄退休。杨定荣高中毕业后考上华北地质大学,原在一所地质勘探院工作,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文物市场兴起时停薪留职,加入淘宝鉴宝行列,成为珠宝玉石鉴定专家,现在是全国闻名的华盛宝石鉴定中心主任。秀英赶紧把老杨引进屋:“老皮,你看谁看你来了?”老皮一个激灵,看到老杨魁梧的身影闪了进来,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妙计,并趁秀英做饭的间隙,与老杨如此这般地密谋了一番。吃饭时特意要秀英喊堂侄永辉过来陪酒,少不了又是一番感慨。饭后,老皮拄着拐将房间的灯全部拉亮,领着老杨、永辉来到卧室,只见墙角靠着一块百十来斤的月饼状的石头。永辉拿来湿抹布,擦去上面的尘埃,只见黑乎乎的石面上凸现出一个精美的图案:一只胖胖的母鸡,屁股微微下垂。“金鸡下蛋,老皮啊,这是金鸡下蛋!”老杨突然一声惊呼。“金鸡下蛋?鸡倒是蛮象,那么蛋呢?蛋在哪里?”永辉听了老杨的惊叫,左看右看,那白中透黄的图案确实蛮象母鸡,至于蛋嘛,怎么也找不到影踪。“这就是它的神秘之处。虽然外表看不出蛋在哪里,但它那撅屁股下蛋的样子是不是俨然?你们再仔细看看它屁股下面,这是什么?”秀英也闻声走了过来,她躬下身子去看,微凸的鸡屁股下面果真隐隐凹下椭圆的一块,仿佛米糠上鸡蛋留下的印痕。“嫂子你还只看到表面,金鸡下蛋嘛,奥秘还在里面。你们等我一会,我回去拿下家伙。”“哇——”老杨听到窗户外面有人压抑着惊呼了一声,便匆匆走出门去,外面的人呼一下躲了。老杨也不管他,急忙回家拿了一个鉴宝工具,回到房间,跪着手指在石头上敲了又敲,又拿起激光镜在上面照了又照,然后,神秘兮兮地说:“老皮,宝贝呀。”“老同学逗我开心呢,就这么一个石头圪垯,我那年养路歇肩时在河边捡的,纯粹摆在屋角,没事时看看玩呢。”“这叫宝石你懂不懂?大前年在香港拍卖了这么一块,800万港币。我看你这块比那个还好,价格可能还要翻番,不过行情还在看涨,我劝你暂时不要脱手。”老皮似有几分激动:“我当然不卖,金鸡下蛋,寓意很好。我要作为镇宅之宝,子子孙孙传下去。”可是老皮藏有宝石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全鎮。第二天,秀英刚刚打开大门,老大永贵就开着车子来了。小车刚一停稳,两口子就从尾箱里提出一大堆补品,还有新鲜的水果、鱼肉。“今天吹的什么风啊,一大早就有贵客进门。”“爸妈,其实早想着要来看俩老了,主要是我们平时生意太忙,实在抽不开身来。老爸的病好点了么?”“还没进土眼呢,多亏你们还记得家里有两个老不死的。”“爸、妈,都是我们的不是好么?现在永贵和我都想通了,家有千财万贯,不如双亲健在。今后您们想吃什么要什么或者有什么事需要用钱,尽管开口就是。”“说得好听没用,我要看的是实际行动。”“那么就让事实说话。”此后,果真北风变成南风。永贵两口子坚持每天过来一趟,家里米、油、煤气不用操心,陪老皮去卫生院透析也是永贵包了,还经常三百五百地塞零用钱给妈。秀英的脸上渐渐露出微笑,老皮却一天天变得有气无力。“老大啊——还有老大媳妇,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我已经看到小鬼在扯脚了,对死一点也不害怕,只希望你们今后对娘要好一点。”“爸,这个嘛,您放十二个心好了。”“看得出你们还有几分诚意,那么我就当着你妈的面交待一下。”“什么事?爸,您尽管说,我们一定照您讲的去做。”“家里那个石头,我以前也没当回事,放在屋角十多年了。这回恰好你们杨叔叔回来,我请他鉴定了一下,那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放在家里可以安宅带福,庇佑子孙。你们必须答应我,在我死后不管什么情况,千万不能卖掉,不然我死不眠目。”永贵两口子信誓旦旦做了保证,还当着老皮的面发了毒誓。老皮面露笑靥,然后头一歪,就闭上了双眼。老皮的丧事办得热热闹闹,秀英哭得死去活来,老大媳妇不离左右。老二媳妇敏姣第二天来了,老大两口子爱理不理,生怕她抢了风头。事后老二媳妇要接秀英过去住一段时间,老大两口子坚决不肯答应,还特意把秀英接到身边,好菜好饭伺候,生怕她天热了让蚊虫叮着,天冷了让冰雪滑倒。孩子们也变得懂事,看电视,必须奶奶优先,好东好西必须给奶奶留着。村里许多人渐渐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十年后,母亲秀英寿终正寝。刚刚把老母亲送上祖山,永贵就抑制不住诱惑,专程开着小车拉着宝石去省城售卖,结果大跌眼镜。专家说,老皮郑重留下的其实就是一块普通的卵石,但上面的图案还算漂亮,可以作奇石赏玩。有人愿意以2000元购买,永贵七磨八磨,最后以2180元卖掉。

只会埋着头继续赶路。毕竟,他们之间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有时候,姐弟俩会绕一下道,从另一条小路绕过去,从远处和钓鱼翁打一声招呼。

免责声明:文章《”“再怎么迷钱——也不能不管父母啊》来至网络,文章表达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文章版权属于原作者所有,若有侵权,请联系本站站长处理!



本文》有 0 条评论

留下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