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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20

不是说所有的婚姻里都有爱情

我的老家在福建省建宁县黄埠乡桂阳村,父亲在那里出生长大。我记事后才偶尔去过那里,不惑之年后多了些返乡,由不屑到不敢忘怀,到不敢小看,心路蜿蜒。至今,要说,桂阳是我永远的乡愁。

今天,人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从桐庐县钟山乡子胥、歌舞、夏塘等穷乡僻壤的村子,会走出中国著名快递企业申通、圆通、中通、韵达这“三通一达”的创始人。

要悟透自己就要欣赏自己。无论你成为名人,还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无论你是一棵参天大树,还是一棵小草;无论你成为一座巍峨大山,还是一块小小的石头……这都是一种天然。只要你认认真真地欣赏自己,你就会拥有一个真正的自我。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你可能智力平平、貌不惊人,但你不必垂头丧气;你可能生活坎坷、身处逆境,但你不必自暴自弃……你应当静下来欣赏自己,欣赏一下自己的耐力、欣赏一下自己的信心,品赏一下自己生活的苦涩……要知道,只有自我欣赏才会有信心,只有自我欣赏,才能得到他人的爱,一旦拥有了信心、仁爱,也就拥有了抵御一切逆境的生命力。

人间的交流带着和谐和融洽,离开湘乡毛田乡泉新村,三轮车两边并行的山雀,使我的诗兴越来越浓。

老大的爱情昨晚和老大的视频里,看到我的小侄女,很开心地勾着老大的脖子在那儿撒娇,老大也嗲声嗲气地逗她开心,幸福洋溢在老大的脸上。老大叫震,高中时代我们七兄弟的大哥,瘦瘦高高,戴一副黑框近视镜,镜片后面隐着一双小而温和的眼睛。络腮胡,天天刮两次的频率,还是阻挡不了那胡茬如校园足球场里的草坪一样,不,比草坪更茂盛。身上其它部位,也是茸茸一片,雄性激素肆意分泌,很无忌惮,很撩骚!夏天的时候去球场踢球,老大那满腿的长毛如棉毛裤一般,引得一些女生阵阵尖叫、浮想联翩。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这是挂在老大嘴边的口头禅。老大虽说不上帅,但是凭借一身好毛,还是颇有市场的。高中三年也有不少女生对老大频频示好,但是老大都未曾倾心,只对一个女孩,老大动了感情。那是在高二下半学期,老大背着我们,和一个喜欢看他踢球的女生吃了几次早餐以后,突然向我们几兄弟宣布他的恋情。她叫慧,皮肤白皙如奶酪,眼睛不大却匀称、传神、纯净,配上小巧的鼻、小巧的嘴,一张脸便觉得精致曼妙,说话声音很柔,习惯性以手指将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老大就是喜欢她这个动作,用老大的话说,轻轻一拢,风情万种。老大似乎永远有经典语录。 我们高中校园东墙外就是农田,其时正直小麦吐穗的时节,老大和慧喜欢在课间的时候手牵着手去那片麦田边,麦田边有一条小溪,说是小溪,大部分光景都没有水,只有在夏日的雨季里才能见到溪水流过。两个人坐在溪边软绵绵的杂草上,慧喜欢把头靠在老大的肩上,或者老大盘腿坐在那里,慧躺在老大的腿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讲话,有时候不讲话,一人嘴巴里噙一支小野花,安静地看着黄色和白色的蝴蝶拍着翅膀飞过。初夏的风从耳畔吹过,一切都如此美好。云的介入,使老大与慧的故事开始没有多久便草草结束。云是我们七兄弟的老七,说是老七,其实年龄只比老大小,比我们另外五人大,若是按照年龄排序,本应该他是老二的。当年的云不顾我们兄弟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追求慧,那段时间,大家很尴尬。不知道该怎样去干预,毕竟,我们没有足够的理由去阻止云对慧的追求,总不能拿兄弟妻不可欺这句话来当做理由吧!老大渐渐疏远了慧,这让慧很恼怒。而恼怒的结果就是选择答应云的追求。不知是不是对老大的报复,后来的一段时间,慧总是与云出双入对的在我们面前晃进晃出,同学们眼神都很怪异,大家也是说不出的感觉,更多的是觉得好玩加好笑吧!后来,老大消失了大概一个礼拜,走之前给了我一张请假条,说是家里有重要事情,我在班主任面前一番说辞,班主任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因为那时的我作为班长的威望很高,当时全年级十二个班,我的名气很大,我们班的班主任什么事情都是交给我处理,我经常出入班主任们的办公室,还有校教务处甚至校长办公室。消失几天之后的一天晚上,下自习以后回去出租房的路上(我们高中时代都是在校周边的城中村租房住,租金每月八十到一百二之间的样子,中餐和晚餐一般自己烧饭),老大在我必经的一家便利店门口等我,他知道我每晚路过那里都会去买一包饼干或者一包挂面,饼干是晚上看书时饿了吃,挂面是第二天中午的午餐。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老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面容憔悴,神色黯然,两边络腮胡很黑很浓,一定是这几天都没有刮胡子。我很心疼老大,没有多说话,径直到便利店买了一箱雪花两包一品黄山,外加几包花生米,我知道烟与酒今晚少不了的,我更知道老大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我们兄弟七人之间,老大心里的话大都找我倾诉。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喝到凌晨三点,酒虽只一箱,可忧伤的人容易醉,老大三瓶下去已经泪眼婆娑,声音幽咽。那晚,我得知老大放弃慧的原因,他说兄弟一场,他又是老大,不能为了一个女孩,就伤了兄弟感情,只要老七喜欢,他愿意退出。我说,你问过慧吗?你知道她如何想的吗?他说慧已经和他大吵过,在第一次躲避慧的时候慧就在路上堵住他吵过,因为老大的软弱,慧怒了,我们印象里那个柔声柔语的慧怒了,她骂他、打他,老大一米八几的身高,慧在他肩上、背上,噼里啪啦地打,打累了,哭累了,仍下一句我不是维系你们兄弟间感情的物品,然后转身走了。老大边说边哭,鼻涕都出来了。我纸巾递给他,我也骂他,我说都他妈的什么年代了,而且云都不顾兄弟感情,你在意个毛线啊!你讲个狗屁义气呢!我说老大,如果慧确实喜欢云,也就算了,问题是慧喜欢的是你啊,你怎么如此混呢?那天慧转身离开后,老大咆哮着跑到沙河大桥上,站在桥面中央,迎风淋着秋雨,手里攥着的是他送给慧的手链,慧还给了他。他哭着把手链扔进沙河里,手链落到水中,如同砸在他心里,痛彻心扉。老大和慧的爱情就这样如烟花般一闪而过,短暂而伤感。在那不准早恋的高中时代,他和慧曾经萌生的爱恋,在各自生命中青葱的岁月里,也算留下了一笔,那一笔,有喜有泪。如果说老大和慧的这段爱情是一种遗憾,那么老大和他堂妹的那段情,不知道是算作孽缘还是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是在那晚,我知道老大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曾有那么一个女子,让老大魂牵梦萦、刻骨铭心。老大没有告诉我堂妹的名字,我只知道有那么一个堂妹,在老大的童年里,一起去村后长满芦苇的河湾里捉泥鳅,一起爬到桑葚树上吃桑葚,一起用绑在竹竿上的铁钩子钩五月的槐树花,一起去金黄的麦田给双方割麦子的父母送茶水……每一个画面都那般的唯美,每一次相见都是笑语盈盈。老大说,他不是多有古典情调,不懂得何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不知道他与堂妹之间算不算是青梅竹马。他只知道,看到堂妹的一颦一笑、一抚发、一转眸,便心生欢喜,心旌摇荡。见面时,目光总也离不开她,分开时便刻刻想念,终夜难眠。天黑的时候,不得不各回各家,然后就盼望天呀快些亮吧,天亮了就能见到堂妹,就能一起去田间、一起去学校,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只是那么在一起安静地随时光流逝,便觉安好。其实,人,很多时候挺怕长大的,童年的诸般美好,随着我们长大了,便没有了童年的味道。若是不长大,一切都如童话,可是长大了,悲剧便上演。老大也怕长大,长大了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他与堂妹根本不可能有结果。在中国,自新中国成立之前的几千年里,男女之间表兄妹或者表姐弟,是可以结合的,但是堂兄妹或者堂姐弟,则不可,因是同宗同源同姓,与表亲之间有外姓血缘掺入,毕竟不同。自新中国成立以后,连表兄妹、表姐弟都不允许结婚了,何况是堂兄妹呢?读初二那年,堂妹辍学了,远去广东打工,那时候通讯不像现今如此便利,没有手机,村里也没有固定电话,堂妹打工一年,老大没有她的地址,无法写信,既看不见人,也听不到音,满心的思念无处安放。初三的那年春节,堂妹从广东回家过年。在村后的河湾里,芦苇已经枯败,在飘雪的北风中肃肃索索,雪飘进芦苇丛,飘进河湾里,飘进两人的心窝里。那天,堂妹对老大说,放弃吧,我们没有结局!堂妹泪如雨下,两人抱头痛哭。老大说,那天他真想带着堂妹私奔,不顾一切,不顾伦理,远走他方,永不返乡。那天老大吻了堂妹,他觉得堂妹的唇温、润、甜,那是两个青涩的灵魂此生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碰撞,从此,只能两两相忘。老大说,老三,我荒唐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说你去看一看林语堂先生写的《苏东坡传》,那里有写,也许苏东坡一生挚爱的并不是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王弗,而是那位在任何书籍上都没有出现名字的堂妹。自古以来,不是说所有的爱情都有结局,不是说所有的婚姻里都有爱情,不是说没有爱情的婚姻就不能白首。我觉得老大与堂妹之间也许不合时宜,但那份情却至美至纯,洁而不淫,一如东坡先生和他的堂妹。那晚到后来,我们就着老大的两段故事,喝着酒,抽着烟,等酒瓶满地烟屁股塞满半只矿泉水瓶的时候,天将要亮了,老大昏昏睡去,我给他拉上被子,带着一身的烟酒味去了学校。那时候的我动辄一身烟酒味去教室,班主任只是斜眼看着我,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那是我的故事,我们按下不提,另外叙述。后来,因为离高考越来越近,课程越来越集中,大家都在疲于复习,搞题海战术,就连平时最不要学习的同学,也都很乖,至少不去干扰别人复习。云和慧还是会一起进出教室,慧的脸上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那个时候紧张的复习加上窗外杨树上知了焦躁的嘶鸣,谁还在意他们两个人呢?高考结束后,慧就和云分手了,她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云,和他交往无非是刺激一下老大。录取通知书下来以后,我们兄弟七人聚了几次,老二考的最好,至少是一所省内重点大学,我的分数不上不下,二本差几分,报的志愿又全军覆没,最后没有办法,就揣着五百多分的分数条和准考证,直接和老大一起去了他那个学校,皖北的一所五流大学。云也是一所省内五流大学,和我们几兄弟都不在一个城市,慧好像没有读大学,后来的她没有消息。和老大在校期间,因为不在一个校区,所以一般周末才聚一起,还有高中时班里的另外三名同学也在这所学校,大家聚在一起喝酒、抽烟,有时候会去打打CS,通宵的那种。大学期间,老大没有动情,我倒是有那么一点儿故事,不便在这里扩展,另叙。好像是大二的暑假,我们回县城的时候,一天晚上喝了酒,突然想起了慧,便决定去她家看看。她家在县城正东的一个村里,村名至今不知,有一条铁路从她村里穿过,村子里有不少仓库,火车在这里有一站台,每天都有很多货物从这里进出县城。她爸爸是铁路工人,那条铁路只是运送货物,没有客运列车,那条铁路也是我们上大学之前,在现实生活中最早见过的铁路。老大当时和慧交往的时候,曾有几次晚自习后送慧回家,从学校到慧家骑自行车约十五分钟,老大在前面骑车,慧从后面搂着他的腰。那画面让人想起《甜蜜蜜》里面的黎明和张曼玉。甜蜜的爱情总会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不是吗?那天我们酒后步行去的,到慧村里以后,在离她家五十米远的草地上坐着,我和老大抽着烟,吐着烟圈,看着慧家里窗户里透出的灯光,远处一列火车停在站台上,两三个工人光着膀子,肩上垫一片破麻袋上剪下来的麻布,从车厢里一包一包接下货物,扛在肩上,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旁边的仓库。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抽烟,没有去敲门,也不知道慧在不在家。老大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也许慧在家,也许慧从窗户里正好看到我们坐在她家旁边的草地上。谁知道呢?大学毕业以后,老大去了苏城,我先去了浦东,而后来到杭城。中间因工作繁忙,一年未必能见一面,而见了面时,发现老大的雄性激素分泌的更加旺盛,愈加肆无忌惮,已经开始谢顶,我隐隐的为其担忧。我结婚的时候,老大、云、老五磊、老六军来参加了我的婚礼,老二雷和老四当因为各自老婆有孕在身,忙着伺候,所以来不了。云带着他3岁的儿子,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对象是大学里的女友。老大还单着,头顶越来越明亮,我们兄弟调侃说等他头发掉光了,我们六兄弟每人送一副假发给他,周一到周六轮流戴,周日让脑袋放松放松。又过了一年多,突然有一天老大电话过来,说,老三,我要结婚了。靠,我差点哭了,我说哥呀,你能在头发掉光之前帮弟弟们找到嫂子,真是激动啊!不过遗憾的是我当时在杭城和两个大学同学在捣鼓一家青年旅舍,当时正值装修关键时期,忙的焦头烂额腰椎突出,没有办法去喝老大的喜酒,实属遗憾。大嫂是老大的一个亲戚介绍的,算是媒妁之言了吧。见面后彼此颇有好感,交往半年后领证结婚。大嫂,说是大嫂,其实是名90后,比老大小了整整十岁,我们都调侃老大,说头发都快掉光了的大叔,居然还能老牛吃嫩草,福气真的牛啊!大嫂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老大带着她来杭城散心,老五磊离杭城近,我便喊他赶过来相聚。其时正值杭城满陇桂雨景区桂花节期间,到处飘着桂花的清香。那天晚上,我们兄弟坐在我开的青年旅舍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举杯畅饮,老大很开心,眼泪都下来了,说没有想到嫂子会看上他,而且很快就要当爹了,感觉似梦一场。我和老五说一些安慰与祝福的话。那一晚我和老五没有让老大喝过多的酒,早早让他回房间陪嫂子去了。剩下我和老五,又喝了些酒,聊了些彼此家庭和生意上的事情便各自散了休息。那次老大与嫂子离杭以后,回老家稍作停留,接着便举家去了乌鲁木齐,因两家的父母兄弟都在那边做建材生意,给老大搞了一间门面,让他们过去,一家人方面相互照应。其后至今倏忽三年有余,因相距太远,我和老大相见更难,只能通过手机联系,偶尔微信视频一下,多半出现在视频里的是各家的宝贝女儿,我和老大多半是跟在女儿后面屁颠屁颠的侍候,谁让我们都是女儿奴呀!生活就是这样波澜不惊地向前,我们没有很好,也没有多坏。老大也许永远忘不了堂妹,尽管后来未曾向我提及过堂妹,也许偶尔会忆起慧,然而最后的归宿却是大嫂,知冷知热的美好生活才刚刚有趣的开始,不是吗?视频里,又传来一阵侄女天真烂漫的笑声,那是她趴在爸爸背上骑马呢!我瞅了瞅老大的头顶,愈加明亮,雄性激素依旧肆无忌惮。2018年5月8日初稿,5月10日终稿。

我是一个外地人,不过,我在盐城已经生活了四十多年了! 我基本上忘记了自己老家的乡音,而盐城的方言却说得“雪滑”(十分流利)!家乡的吴侬软语现在对我已来已经十分生涩,而盐城的江淮戏我却能唱得字正腔圆! 在这块可爱的土地上,我是“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儿孙”;不但我,就连我的儿子、孙子,也融入到这串场河畔、江淮大地,我们一家,都成了地地道道的盐城人! 想当年,盐城的景观是“一条街,两座楼,一个警察看两头,一座公园两只猴”;盐城的公路是“汽车跳,盐城到”,农村道路是“晴天一块铜,雨天一泡脓”;而现在,盐城是:处处绿荫,步步胜景;高速环城过,八方来佳宾;海、陆、空立体交通,真、善、美鹿跃鹤鸣! 1966年,我从上海到盐城,头天下午在上海大达码头坐大轮船,第二天清晨到达高岗码头,再换乘小轮船,整整两天一夜赶路程;而如今,从盐城到上海,早上八点上高速,过了苏通大桥,到了上海吃中饭还嫌早!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几年,盐城的发展变化日新月异!盐城长高了,盐城长大了,盐城长美了!这一桩桩、一件件,有目共睹、有口皆碑! 盐城的民风很淳朴。记得在建湖农村插队落户时,乡亲们对我关怀备至,逢年过节,这家请,那家带,端午的粽子、中秋的月饼、立夏的鸭蛋......乡亲们送来的食品我吃也吃不完!过年回家时,我挑着乡亲们送的满满一大担鸡蛋、糯米、芝麻、咸肉、鸡鸭回到上海,把左邻右舍眼红得合不拢嘴!有一次,我下河洗澡着了凉,先是头痛,后来发高烧、烧得人都迷糊了。房东王大爷把我抱上小船,划了十几里,送到镇上医院;烧退后,又把我带回家,煮红糖姜茶给我发汗,杀老母鸡给我补充营养......盐城人待人是真心,对你好,能好得把心扒给你! 盐城人很幽默,批评时弊是十分犀利。如XXX在盐城执政时,就有民谣“盐城来了白头翁,重新刮起吃喝风”,又有“盐城来了XX国,街上大树连根‘竹’(挖),只关围墙不起(建)屋”。当然,你干得好,盐城人心里也有一杆秤,他们会由衷地夸你:“XX汉,真能干,盐城‘求’(整治)得真好看”! 前几日,盐城鹤鸣亭论坛上有个帖子,作者谈了对盐城的看法。我觉得说得基本到位,是个不错的帖子。 但是,帖子提到的择校费、红包等众多污垢,这不仅是在盐城有,其它城市也存在,这是个共性问题,并不是盐城的特产,也不是盐城的主流,更不是不可克服的。 重要的是,我们要正视自己的不足之处,绝不讳疾忌医!别人提出来了,我们求之不得、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改正缺点不丢人! 至于帖子中说到的,盐城是个慵懒的城市,这句话不妥! 你看每年的省高考金榜上,盐城学子总是名列前茅——盐城学子不慵懒! 你看上海人的饭桌上,离不了盐城产的鸡鸭鱼肉,上海市政府代表团多次来盐洽谈,把盐城定位为上海的“菜篮子”、“米袋子”、“后花园”——盐城农民不慵懒! 再看看起亚汽车、中大汽车、森达皮鞋、建湖鞭炮烟火——盐城工人不慵懒! 在上海、在北京、在许多大城市,不少大腕、大款、名人也是盐城人——盐城人决不慵懒!! 在这里,我也说几个盐城特有的、不合时宜的现象: “赴宴越晚越牛”。特别是婚宴,说晚上六点,八点快到了,重要来宾还没到!主人望眼欲穿,客人已不耐烦,但这几个牛人又不敢怠慢!看看上海等城市吧,婚宴到点就开始,到时候就撒席,才不管你官大官小呢! “面包车文化”。以前到省里,如几个人同行,大都是挤一部面包车前往;车子走出不远,就开始了“腊春”(说黄段子)。盐城人特别爱说的是“扒灰”,三句话不离公公偷儿媳妇,在婚宴上也是如此这般!还美其名为“闹发闹发,不闹不发”!在婚宴上,不管是男主持、女主持,都是拿公公和儿媳的脐下三寸插浑取乐,出口成脏、满口黄腔!这种独特的风俗,外地人谓之“面包车文化”。 “小学门前人潮涌”。盐城人似乎比外地人更“惯”(关爱)小孩,每当放学时分,小学校前,人山人海,车流堵塞,大人叫,小孩喊,景象颇为壮观。我的外地朋友来盐城,初见了这种现象,开始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外地城市家长接送小学生的情况也有,但绝对没有我们盐城这场面声势浩大! “两个指头拉,三个指头推”。这指的是虚情假意的请客。北方人直爽,请你吃饭就请,不请就不请。而在盐城,请你吃饭,有时仅是客套话,你要是当了真,就可能自己饿肚子!以前在农村,客人都走得隔了几块田了,她(他)在自己家门口倒叫得越来越大声了“别走沙,别走沙,什呢(么)人啊,饭都烧好了哩”! 还有一些“盐城特产”,如“陕北有个延安,苏北有个盐城”、“你有上海,我有滨海;你有外滩,我有八滩”之类主持人精典台词等等,见仁见智,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尽管,盐城在前进和发展的过程中,还会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但是,“儿不嫌母丑”,我爱你——盐城! 我坚信,在未来的中国版图上,盐城这颗黄海明珠,将会更加璀灿、引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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