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散文和文化散文有什么区别?
一、名词解释:
历史散文:
历史散文的概念是对诸子百家的哲理散文而言的。哲理散文以析理论辩为主,不专记人记事;历史散文则以记述历史事件的演化过程为主,最早的历史散文是《尚书》。历史散文有三体,分为“国别”、“编年”和“纪传”。有《国语》《战国策》,“编年”有《春秋》与《左传》、《资治通鉴》,“纪传”有《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
文化散文:
指20世纪80,90年代出现,由一批从事人文学科或社会科学研究的学者写作,在取材和行文上表现出鲜明的文化意识和理性思考色彩,风格上大多较为节制,有着深厚的人文情怀和终极追问的散文,又称“学者散文”或“散文创作上的‘理性干预’”,从文化视觉来关照表现对象,但与历史文化反思的作品相比在美学风格上往往表现出理性的凝重与诗意的激情以及浑然一体的气度。
代表作家及作品:余秋雨《文化苦旅》 《文明的碎片》《千年一叹》,陈平原《学者的人间情怀》,张中行的《负暄琐话》,韩晗的《大国小城》等。 他们的散文创作将科学研究的“理”与文学创作的“情”结合起来,既充满思考的智性,又不乏文化关怀和个人感受。
二、历史散文与文化散文的区别:
相同之处:
许多学者认为《历史散文与文化散文之间没有多大的区别。有的历史散文也可以称为文化散文。其原因是:第一、文化大散文首先应是以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为写作对象。其次,与传统散文相比,它更倾向于写大题材,抒大感情,篇幅一般都较长。第三,视野较开阔,较注重理性,结构上突破了杨朔“苏州园林”式的结构模式。
不同之处:
陈剑晖解释认为:文化散文虽与历史散文有相同相近之处,但也有区别。从题材与主题看,文化散文偏重于历史上的重大题材,专注于寻求历史的正解;历史散文更多的是记录历史事件。再从表达方式看,文化散文感情色彩更浓,较注重文采,理性思辨也较强;历史散文则自然平实,注重史实。
论学者散文和文化散文的区别与联?
学者散文又称为大散文,文化散文。
指在创作中注重文化含量。
往往取材于具有一定得历史文化内涵的自然景物和人文景观,或通过一些景物人事探究历史文化精神的散文。
“学者散文”的作者大都有较为丰富的学术修养,往往将学术知识和理性思考融入散文的表达之中。
他们也并不特别注重散文的文体“规范”,而将其视为专业研究之外的另一种自表达或关注现实的形式。
代表作家是:余秋雨、陈平原、朱学勤等。
特点:
“学者散文”在风格上大多较为节制,通常会以智性的幽默来平衡情感的因素。
学理知识的渗透,也使其具有特别的思想深度和情感厚度。
这些散文随笔与“杂文”的不同之处是,它更关注的往往不是“识”,而是“情”与“理”。
为什么说余秋雨的散文被称为文化散文?
我曾经阅读过余秋雨先生写的《文化苦旅》这本书,当时是抱着一种品读文学的心态去仔细阅读的。这本书的很多部分我都记忆犹新,我深感在意的是他散文里所讲述的每一种文化都活化了,例如说到古时候的贞洁坊,说到杭州的西湖,说到敦煌石窟等等,每一种文化都记载着厚重的历史。不去深入阅读可能无法体会,他的旨意就是要把范围给写大,不拘泥于某个时期的现状,而是通过某一细节反映整体全貌。文化要写得有艺术性,那是不简单的。还要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让人觉得通俗易懂,这都需要下功夫。而余秋雨先生恰恰能做到把这种平淡的文化用故事编织起来,达到意想不到的目的,这想必真是与众不同之处吧!
文化散文,如何写出“文化”的味道?
赶 车
我们那时候上学,除了寒,暑假,还有收麦,收秋假的。老师也是家里有地的民办教师,收了麦子种玉米,收完玉米种麦子,都要回家干活。
家家都是牛拉车,养牛可以拉车,耕田,还可以收拾粪,以前的化肥很少,还凭票,所以粪可是种地人的宝。在收完玉米,准备种麦子的时候,耕种期不是很紧张,我们就要把大粪拉到地里撒了。拉粪时,大人们也落的清闲,就有我们赶车,而我们也难得过一回‘车把式’的瘾。鞭子是早早就有的,暑假里‘打猴’的,找废轮胎里的络子,砍了酸枣树做的手杆。甩起来脆响,待大人最后一锹粪装上车时,“啪啪”两声,我们的鞭子已经在空中甩了两圈,急急的赶上牛车走了。那个兴奋劲,一会“啪啪啪”两声,慢了,偏左了偏右了,左边右边,又是啪啪啪几下。还要拿上收音机,听王木椟的相声,单田芳的评书,秦腔是听不了的。
而大人们赶车是不甩鞭子的,比如挪爷,挪爷家里有一根鞭子,就挂在他家门后面,长长的竹把,牛皮绺子,还绑了一截红绳子。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挪爷拿鞭子,后来还是七叔告诉我说,挪爷的鞭子是赶马车的,挪爷以前给队上赶马车,那鞭子甩的响,跟炸雷似的。还有以前娶媳妇的时候“跑马车”六匹马或者八匹马拉的大木轮车。一般小伙赶不了,要两个人牵了马跑,所以叫跑马车。而挪爷是不用的,一个人站在两跟车辕上,等新媳妇上了车,挪爷那鞭子,啪啪啪一甩。赶上马车就一路小跑走了,有时路过村子口有人闹着看新媳妇的,挪爷就会轻轻一笑,那鞭子,嘎嘎的在桥顶上炸了雷,吓的新媳妇‘呀呀’的,大家也就看了,笑了,散了。
现在不赶马车了,挪爷的鞭子也就挂在那儿不用了,挪爷赶牛车拉粪,从来不急,在车辕上还拉根绳,上坡时,搭在肩上,帮牛拉着,嘴上还嘟囔着:上坡了,使劲。牛车走偏了,也是用身子靠了靠,或者伸手拉把缰绳,说,向里,向外。嘴上总是叼着一根大烟卷,抽了一天,也短不了多少。和人说话也很少拿下来,说着话嘴还吸溜着。从地里回来时,烟卷肯定是灭了,或者夹在手上,或者别在耳根上,坐在车辕上一条腿耷拉着,或者长长的伸在车辕上,而那条腿总是蜷起来,两个手抱了。秋天的天很高,很蓝,挪爷就那么懒洋洋的靠了车榜,任由牛车那么晃着。车上的收音机里放着秦腔,声音开到最大。只听里面吼了:王朝马汉一声吼。挪爷也跟着吼到:一声吼……,把脖子仰的和天一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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