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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21

不能去教堂

那时的村子里,人们常看到蜻蜓,如形成“群”,奶奶就说,“蜻蜓飞满天,雨就到跟前”。而我,是很喜欢雨的。所以,当我看到一群蜻蜓低空飞舞的样子,听见蜻蜓翅膀在我耳边扇动的声音,心里就像吃了糖蘸一样,甜丝丝的。

邮轮上的设施非常完善,如果你是一个体育迷,你可以选择在五、六十米的环形跑道上跑步,可以在微型的足球场踢足球,可以选择冷水温水两种游泳池游泳,可以在健身房里健身,也可以打打乒乓球或者跟专门的健美教练学学形体操。如果你是一个文艺爱好者,可以去剧院看看歌舞,可以去卡拉OK厅唱唱歌,也可以去茶座、咖啡厅或者酒吧坐坐,欣赏轻音乐。如果你是一个美食家,在尝试船上所有的免费餐厅提供的所有美食之后,还不满足的话,不妨到付费餐厅去,试试近年来我国饮食业以服务质量取胜的“海底捞”或者意大利的特色美食。如果你想要“过把瘾就止”,也可以去赌场试试手气,但是我严正忠告你可以做一个在赌场试试运气、适可而止的赌客,但绝对不能成为整天泡在赌场、嗜赌如命的赌徒。如果你实在什么都不想玩,那就斜躺在甲板的懒人椅子上,浴着阳光,吹着海风,看着海浪,也是一种美的享受。邮轮上也有wifi,上网一天需要二十美元,如果你是土豪,不要在意这点小钱。不过我觉得,既然出来游玩,先放一放手机,全身心地投入船上丰富多彩的生活。

事已至此,我也无计可施,只得接受这命运的安排。从此,我们中断了联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还要用语言来增加彼此的伤痛吗?还是沉默吧,沉默也许就是最好的怀念。

我在上海田林的家里生病躺在床上, 不能去教堂, 但我非常想去。 我想起在英国留学时一位英国的法官女朋友曾送给我一个她用兰色毛线手工编织的十字架, 我想:“看看十字架也好。”于是我起床打开抽屉找那用兰色毛线手工编织的十字架。

记得小时候,每到晴热久旱的夏天,傍晚,我家所在的小弄里,家家户户都把饭桌和竹榻搬出到自家门前,吃完晚饭,小孩都在竹榻上又躺又玩的,邻家大叔最会编造神奇荒诞的故事,他家的竹榻边总围拢了一大群孩童。天完全黑下来,夜幕上缀满了闪烁的繁星,一会儿,月亮升起来了,挂在里弄的上空,如是满月,那明月恍若发光的玉盘,又圆又大,月光把里弄映照得如同白昼。母亲拾掇完厨房,便和我一起,教我背读《神童诗》、《三字经》,也给我讲月亮上的故事。我是在月光下开始接受启蒙教育的,母亲是我的第一位启蒙老师。

同时,谦虚还会是“胆怯者不敢为”最顺手的“挡箭牌”。而这一份胆怯并不能单纯从珍惜他人或自身生命的层面去理解,从尊重与维护他人或自身应有利益的角度去辩析,他顾虑和畏惧的终极目标,却仅仅是自身利益的一切,有应有的,但更在意不应有的。如此,便特别惧怕担当失败或失误的风险,惟恐遭到抵毁与指责,阻碍了前程和发展;便格外担心损害到你我他的既得利益,惟恐遭到反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了,多年的心血还很可能化为乌有。凡事能躲的必不现身,能推的必不揽过,能卸的必不羁绊丝毫。这时候,他是全然不会计较别人怀疑与否能力的强弱,顺手扯过“谦虚”这一“挡箭牌”,事事说道,处处强调,其不外乎多一个堂皇冠冕的说辞,聊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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